看着交警又是让司机出示驾照又是做酒精检测的,阮夏想了想,陶出钱包示意司机先付钱下车,或许虽然喝高了点,但意识也还有点清明,司机倒也没为难她,径直收钱打开车门。
大概是看阮夏只是个乘客,又是名孕妇,交警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叮嘱她下次打车时小心点便让她先离开。
因为之前过于激动的情绪,再加上方才的一番颠簸与惊吓,阮夏下腹间的闷痛感一阵强过一阵,整个人也头重脚,脚步虚浮,刚走了没几步便忍受不住,不得不停下来靠着路边的电线杆稍作休息。
隐约听到身边有车子停下的声音,因为胃腹间的难受感越来越严重,阮夏没有望向来人,只是以手按压着腹部靠在电线杆上闭目休息。
“阮小姐?”略显迟疑但依然洪亮的中低音在耳边响起。
阮夏慢慢睁开眼,疲惫的眼底掠过一丝疑惑:“董事长?”
尽管看身影觉得像阮夏,但真正听她应他时顾振海还是愣了愣,显然也没料到眼前一脸苍白虚弱的女孩果真是阮夏。
望着双眼依然有些浮肿,脸色苍白如纸的阮夏,顾振海精明的眼底掠过一丝困惑:“阮小姐怎么一个人在这?”刚刚在飞宇楼下他分明看到了她随方靖宇而去。
几乎将全身力气靠在电线杆上以支撑自己虚弱的身体,阮夏深吸一口气,稍稍恢复点精神,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望向他:“董事长怎么也会在这?”
“刚从公司出来,正准备回家,路过这儿看身影像阮小姐便忍不住让司机停车下来探个究竟。”顾振海难得解释道。
阮夏点点头,既然是刚从公司出来,那刚刚在公司她与顾远在电梯那一幕在众多目击者的目睹下应该也早已传入他耳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