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心,我今晚很生气,又急又气。”陆景珩说,低沉的嗓音带着情欲的暗哑,夹着粗喘,说完又惩罚似的在她唇上咬了记,然后重重地吻住她,身下的某处也重重地顶入,陆心被他顶得身体直往后缩,刚缩了几步,又被他掐着腰拉回了身下,再重重地进入。
陆心很快受不住,被他顶弄得哭了起来,沙发窄小,想逃逃不了,想踹,每次腿刚抬起,就被他膝盖给顶着拉了下来,压住,再挺腰重重地进入,反复几次之后,干脆扣住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躺在沙发上,从背后沉沉地进入,存心让她动不了。
等彼此都满足了之后,陆心嗓子都快哭哑了,软着身子躺在陆景珩身下,浑身酸软得像被碾过,浑身上下到处是青青紫紫的吻痕。
陆心无力地抬着手臂,低头看了眼胸前的吻痕,哑着嗓子骂了句:“陆景珩你个禽兽。”
陆景珩贴着她的裸背,手掌横过她的下腹,薄唇抵着她的耳垂,以着暗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徐徐道:“我还有更禽兽的,还想试试吗?”
抵在下腹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按着,蠢蠢欲动。
陆心撅着嘴不敢再吭声,趴着不动。
陆景珩也不以为意,只是轻吻了下她的耳垂,长指慢条斯理地拨开她垂在肩上的头发,栗色的卷发因为刚才的激情已经湿了大半,正凌乱地落在肩上,白皙的肩膀若隐若现。
陆景珩将视线移开,侧头望她。
“陆心。”他哑声叫了她一声。
陆心嘟着嘴不应。
陆景珩伸手在她脸颊上轻捏了下,这才道:“一晚上联系不上你,我急坏了。”
“七年没打过电话也没见你急。”
刚说完就被陆景珩贴着下腹的手掌往下狠狠压了下,陆心惊喘,又羞又窘:“手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