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心认得他,张永,昨天陆景珩才给她看过他的照片。
“谁让你来的?”陆景珩问,握枪的手很稳,神色未动半分。
陆心虽然是从小看陆景珩练枪过来的,却还是第一次看到陆景珩这样真枪实弹地上阵。
老实说,握枪的陆景珩很帅,身直如松,身材颀长匀称,明明看着很随意的站姿,却总透着一股帅气和沉稳从容。
相较于他此时的从容,手腕受伤的张永被反衬得可怜许多,却还是嘴硬坚称是自己要来的。
因为受伤的手腕,他的脸色已经苍白得接近透明。
陆心视线从他苍白的脸上落到他手腕上,看到一点点滴在床单上的血,陆心心疼她的床单。
床单还是昨天早上起来才换的,因为前一夜的放纵,床单上染了些……按古代的说法,就是落红,起来看到她她就赶紧把那张被单收起来想拿去洗了,后来被陆景珩拿走了,不知道被他塞哪儿去了,现在这床床单还是她昨天才买回来换上的,张永手腕上的血还继续滴下去,她都得把整张床换掉了。
陆心嫌麻烦,拿过床头边的书,卷着拍了下他的伤手:“手拿开点。”
她拍的时候没注意,直接敲在了他的伤口上,张永疼得几乎掉下泪来。
陆景珩只是奇怪地侧眸看了陆心一眼,视线继续留在张永身上,重复刚才的问题:“谁派你来的?”
“我自己想来的。”
“找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