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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路渺是住校生,一个月回家一次,将近学期结束时才知道了路小成退学的事,但那时已经太晚了,路小成本来就不是成绩特别好的人,又缺了一个学期的课,说什么也不肯再回学校。”

“目前能查到的就只有这些。”沈桥说道,“她高中是在县城里读,路小成也在县城里打工,老家人不知道他们姐弟情况。她高中几个走得特别近的同学对她的事都决口不提,很保护她的隐私,不太熟的同学也不清楚她的情况,只知道她本来是要读免费师范的,突然就不去了,回去复读了。老家人的说法是,她本来是9月10号开学,9月9号的火车,9月8号下午路小成送她去市里坐火车,但几天后,她一个人回来了,说学校发错了通知书,她没考上,回去复读了,而路小成再没回来过。”

“刚巧,我前两天在医院里,查到了一份她的住院记录。”沈桥将一份复印件递给他,“9月8号凌晨一点送的急诊,之后住院观察了2天,徐迦沿送她过来的,当时她是昏迷状态,但挂号科室和病历资料都查不到。”

“而且自那次之后,徐迦沿对她的照顾几乎达到了无条件纵容的地步。”

“路小成……”乔泽皱了皱眉,“是9月8号晚上失踪的吗?”

“对。但很奇怪,警方并没有任何关于他的失踪报案,所以原则上不是失踪,是自己消失才对。”

乔泽沉吟了会儿:“张起呢?他那天晚上有什么异常?”

沈桥摇摇头:“查不到,但是之后几天他旷工没上班,被酒店当自离解雇了,一起旷工的还有另外两个人,都是当初和路小成称兄道弟的,之后没多久就说南下深圳打工了,也是几年没回去过。”

“吸毒吗?”乔泽突地问。

沈桥点点头。

“路小成呢?”

沈桥摇头:“这个倒不清楚。”

“不过她很执着在找她弟弟是真的。”沈桥说,“如果不是这个弟弟,她根本走不出来。无论是在徐家还是路家,她都是被遗弃的,就一个路小成对她好点。路小成大概是她所有的精神支撑。”

乔泽点点头,没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