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发现了这一点。”青年的声音响起，他不禁叹了口气，话语里带着几分遗憾，“但是你真的要离开吗？”

“当然了。”顾无计开口说着，“还有人在等着我。”

他现在再也不是以前那样了，在现实世界的那些事情没做完的时候，顾无计不愿意在副本的世界里死去。

这简直就好像玩什么解谜悬疑副本，然后线索找到一半就死去一样，让人感觉抓心挠肺的。

“既然如此，我也不会强求。但你刚刚不是说要报答我的恩情吗？”青年说着，“那你就睁开眼睛看看我。”

顾无计：“……”

这和自杀有什么区别啊！

不过既然对方不能逼迫他睁开眼睛，就说明这厉鬼的力量在这梦境里还是被限制住的。这个发现倒是让顾无计松了口气，实在不行他就在这里闭上眼睛等到天亮吧。

“开玩笑的。”青年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但顾无计可感觉不出来他刚才的话哪里像是在开玩笑，他又道：“那你就吻我吧。”

顾无计当即愣了愣，“这……”

他无论如何都没想过，厉鬼居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这根本就不是一般的厉鬼说得出来的话。

但考虑到对方可是之前一见面就表现出明显趋势的基佬，顾无计又感觉到自己是挖了个坑给自己跳。

“还是说你连这样的要求都不想做？”青年的声音响起。

顾无计甚至可以感觉到，对方的脸上此时带着怎么样的质疑，简直就好像在怀疑他的人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