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明天要干什么?”没了“段先生”的称呼,韭儿有些生气了,带着颤颤巍巍的哭腔。
末了又加上一句,“你不能这么…说他…”
段嘉康没有气恼,无奈道:“那我们打个赌,明天任宽绝对不会来开店,你信不信?”
韭儿没有回答,段嘉康继续用激将法,“你没自信,所以不敢赌?”
“赌就赌!”韭儿着了段嘉康的道。
可段嘉康不依不饶,“你是不是在想,就算是相亲,也不能相一整天,到时候还是你赢。”
被说中心事的人忽然噤声,段嘉康继续道:“你可能不知道一个男士约适龄女性出去,不单单只是吃个饭而已。”
韭儿愣了愣,任宽是个很浪漫的人,哪怕是带他回家,都会带他先骑车溜达一圈。
“这样赢的话…”段嘉康语气是那样的沉着,“算不算是你在骗自己?”
韭儿晃了晃身子,哽咽道:“我…不和你说了…”转头跌跌撞撞地朝里面跑。
见韭儿的身影消失在窗口,段嘉康捏着鼻梁摇头,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清朗的声音带着点责备,“你非要说得这么直白吗?”
“直白吗?”段嘉康起身往床边走,“说浅显了怕他不懂…也不是,他什么都懂,就是喜欢装傻。”
来人取下眼镜,余光瞥了一眼对面,没了眼镜显得更加年轻了些,“这事也不是你这样的教的,哪有什么该不该喜欢的,先前也不知道是谁,信誓旦旦地说韭儿高兴就好,别的不插手的。”
段嘉康干笑了一声,长辈嘛,反正心都向着自己孩子,脸上有些挂不住,他赶紧岔开话题道;“陆局长那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