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宽回过神,“嗯…”这声回答有些走调,他拼命维持镇定,才没在韭儿面前失态。
任宽不敢再看,不敢再胡思乱想,飞快地给韭儿擦完身子,找了件t恤给他套上,又到厕所洗了把冷水脸。
等到身体里那股子狰狞的气焰彻底消下去,任宽才慢吞吞地往房间走。
床上的人翻来覆去的烙着饼,有意等任宽回来,听到任宽的脚步后,韭儿往里移了一截,“宽哥快来。”
韭儿很有精神,任宽贴着他躺下时,还顺势摸了把韭儿的额头,已经没一开始那么烫手了。
不管韭儿怎么谦让,床只有那么大,任宽得侧躺着才能睡下,两人胳膊挨着胳膊,大腿靠着大腿,幸亏天气已经不像是半月前那么炎热,至少在夜里靠着电风扇还算过得去。
人贪得无厌又得寸进尺,任宽能睡到韭儿身旁,韭儿心头是又高兴又委屈。
小手不自觉地扒住了任宽的胳膊,只是紧紧地握住,再放肆的事情,他不敢再做了。
任宽没有挣开他,只是平静地问道:“不热啊?”
热哪有任宽重要呢?
韭儿没回答任宽的问题,顾左右而言他,“我怕你以后不带我出去了…”
语气是那样的可怜,任宽没见过这样的,比小姑娘还能撒娇,抓在他胳膊上的手,也情不自禁地挪了挪,这是在犯规,在破他心防。
任宽和韭儿说话,总带着一股子教育的意味,“心都给你玩野了。”想要收心怕是一件难事了,可那又怪的了谁呢?不都是他自己惹出来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