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尔现在承认自己小看了psi信息素的影响,别说一想起那种感觉就极度渴望和芜君,连一上午没见芜君人都觉得心灵空虚。自制力完全失效了,李尔觉得自己简直是变了一个人,为了求欢他竟然撒娇耍赖起来了。
李尔突然觉得手臂上有点刺痛,他转头一看,赫然看到一个针头。
他一脸茫然:“你给我打了什么?”
“抑制剂,”芜君淡淡说道,“别了,起来吧,让医生过来给你打消炎针,然后我们回去好好讨论下火车上发生的事。”
李尔一腔怨气,又无可奈何,还特别憎恨刚刚求欢的自己,更因为被芜君拒绝有点委屈,明明昨晚他也很爽来着。
回到旅店,经过昨晚那通折腾,好不容易喘口气,什么心思都没有了,李尔一头栽倒在床上,睡了个昏天暗地。
一直到晚上才起来,吃过晚饭,把一行的六个幕僚召集起来就昨晚发生的惊险事件,问他们的想法。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说不出个所以然。
其中一人试探问道:“会不会是其他竞选者派过来的杀手?”
“不会,虽然竞争者会用点卑鄙手段,但是不可能杀人啊,这要是事情败露,可就不是失去竞选资格那么简单了。”
“我看像是市长的仇家。”
“有可能,李尔市长推行的psi改革得罪了不少人。”
“但是昨晚的人看样子像是军队的人,按道理市长之前一直在军队,父亲也是军方首领,怎么会有军方的人跟他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