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着撑在他身上,小年踩我的膝盖吩咐:“不想动,你帮我脱。”
他就爱支使我,我之前说他是被我重新捡回来的流浪猫,但猫这种动物,刚回家乖不了两天就露出大爷的本性,他才是主子。
睡裤很宽松,我卷着扔到一边。我有意放缓脱他内裤的速度,他就催我:“不要磨洋工啦!”我于是握着他的脚踝,顺着小腿内侧向上吻,听见他的呼吸一点点变快。
他会抓着我的头发,发出模糊的呻吟,断断续续地叫我名字:“胡嘉铭……”我可没有含人鸡巴的爱好,因为是白小年我才愿意这么做。我喜欢看他潮红的脸,从理智到迷乱,最后释放在我嘴里。
这一步完成后我必须漱口,不然他就不让亲。
高潮后的小年软的像一滩水,连润滑液盖子都打不开,递给我让我开。我倒在手上,他又说:“床单脏了怎么办?”我说正好该换了,他就点点头,把抱枕垫在腰下,我知道,他压根就没在思考。
他的穴里是软的是热的,缠着我的手指,我每动一下,他都扭下腰,一副想逃又不肯逃的模样。我爱咬他,小年白些,乳头的颜色也偏浅,被手掌揉搓得挺立起来的肉粒颤颤巍巍,我把它咬吮地肿胀起来,小年就喊疼。
“疼,怎么疼?是涨奶了吗小年?”我假装认真地问他,他便脸红的骂我变态。
我说过,白小年可不听我话,平时把我使唤的像条狗。日常吃点苦没啥,床上听我话就好。白小年允许我在床上说下流话,听我边咬边骂他“骚货”“淫荡”,然后绞我绞得更紧,说自己是好学生。
“好学生会用后面高潮吗?你就是坏孩子。”
小年太可爱了,他敏感点浅,我抬起他一条腿戳弄那个点,他便抓着床单,呜呜噎噎地说我“混蛋”“流氓”“变态”,实际上一点攻击性都没有,倒像调情。
“一会儿射到你胸口好不好?”我问他,他点头。
我不喜欢戴套,不是不负责啊,只是隔着层膜,觉得距离不够近。我喜欢我在他里面,紧贴着肉壁,我用力地冲撞,他被动地承受。小年也喜欢我这样操他,但他脸皮儿薄,不肯说。上次在他妈卧室隔壁,捂着嘴哭得可厉害。
“胡嘉铭……哈啊,你混蛋,让我射……”他咬我的肩头,我低头便望进一双被情欲灼红的眼,他被操得失了神,眼眶兜不住的泪往下坠,因为我握住了他的前端,要他陪着一起射。
他是在虚张声势,表面上凶我,其实脑子里是一团浆糊。像街头卖的,看着大大一个,可本身是绵软的,你把它揪下来揉捏一番,进嘴不过是一小把白砂糖。
好学生,好学生也成为快感的奴隶,我故意多磨蹭那个点,就为了他黏腻腻地哭叫几声“老公”,追着我讨吻。
我抽出性器射在他胸口,喊他乖乖,他不应我,还停在高潮的余韵里大口喘气。
我去给他倒水,回来时他已经坐起来,羞恼地瞪我。他只披着那件睡衣,大敞着胸口,光裸的两条小腿搭在床沿,脚趾点着地板。他低头看胸口,前几次的精液已经干涸,还剩最后一次的白浊往下淌,一路流到小腹。
“泡盆里!”小年把身上那件衣服也扔给我,抱怨着往浴室走,“都弄脏了!”我接过衣服却盯着他的腰,我总爱掐着腰做,搞的那里一片红,暧昧又心疼。
“晚饭想吃什么呀?”我问他。
浴室里已经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出去吃吧,我想吃炸的。”
我一边说好,一边脑子里又在想新的黄色废料:或许我们可以玩一次片子里那种人体盛宴,发挥下做饭特长……哦,那我得学点西餐,不然韭菜鸡蛋摊腰上怪油大的……
“胡嘉铭!”小年从浴室探出个脑袋,“洗不洗啊,赶紧的。”
不说了,先和老婆鸳鸯浴比较重要!
第22章 番外 小年视角
我有个朋友,叫胡嘉铭,他就因为比我大几个月,总自诩我哥。我不承认的,但大家都那么叫。“小年,你哥接你上学来了!”唉,什么时候一说我哥都是他了!
小学的时候我不喜欢他,真的是,作业也不写,上课还说话很大声。四年级的时候张老师找到我,问我愿不愿意做他同桌,带他好好学习。我是最听老师话的孩子了,带着胜负欲点头,决心把胡嘉铭改造成认真学习的好学生。
我一开始没准备和他做朋友,和他交往只是因为这是老师给我的任务。可后来我发现,胡嘉铭这个人是很有意思的,他很会讲故事。那时候我妈管的非常严,一天只能看半个小时电视,他就每天给我讲电视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