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将至未至的危险,最能掐住人的理智。
傅清疏没睁眼,任由那股让他微慌的带着信息素气息的呼吸扑下来,不闪不避的等着他的吻,然而手指却与他扣紧了。
“别怕,我在这儿。”
吻落在唇上的前一秒,傅清疏又轻轻补了一句:“我永远不会丢下你一个人,别怕,禁药对我没有……”
沈隽意听完这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凶狠的压了下来,唇舌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开始肆nuè,qiáng硬的搅着他的舌尖,qiáng迫他回应。
傅清疏手指一蜷却抓紧了他的手指,又猛地松开,反而被他掐紧,更加往里长驱直入,似是要将他所有的呼吸全部夺走。
有一瞬间,傅清疏觉得他身上这个人是想将他活活溺死在这个吻里,然后亲手取走他的生命牢牢地攥在手心里,再没人能抢走。
他的偏执欲已经到了连自己的死亡都要掌握在他手里的地步吗?
沈开云曾经以此刺激羞ru他、诋毁沈隽意,说他和自己并没有两样,甚至更加可怕。
傅清疏睁开眼睛,近在咫尺的睫毛和紧闭的眼睛,从汹涌而粗bào的吻里抽出了一丝丝意识看他,这个彻底标记过他的alpha。
如果他的偏执欲和占有欲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那他甘愿把自己jiāo给他。
傅清疏微微扬起头,任由沈隽意予取予求,以一个绝对臣服的姿态,将自己全权jiāo出,即便他要弄死自己,也心甘、情愿。
沈隽意到底不是沈开云,他有着近乎自nuè的理智,只是吻,凶狠却克制的吻。
他连手都没有动过,傅清疏的衣领只有他自己难受的时候蹭乱了一点,扣子都没有被解开一个。
他会去看心理医生,他会在失控之前就克制好自己,让自己体内的凶shou咬伤他之前,先将自己缚紧,让自己跟它缠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