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清疏一下子愣了,倏地睁开眼睛。
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要轻,温柔又小心翼翼,生怕碰坏了一般,连舔舐的动作都轻的像是蝴蝶振翅。
沈隽意吻了他许久,却没有平时那种呼吸困难的感觉,比起吻,更像是一段细致柔软、嵌合了沈隽意气息的情话。
他用唇舌表述,缱绻温柔。
“把头偏过去。”
傅清疏没明白他想gān什么,却还是把头别了过去,几乎是同时感觉到微糙的指腹按住了细嫩的腺体,有点刺痒。
“gān什么?”
他明明没到发情期,不需要标记,但沈隽意掐着他的脖子,指腹又按在腺体上动弹不得,像是被扣住了命门只能任人宰割。
沈隽意低下头,伸舌轻舔了一下腺体,激的他哆嗦了下,忙道:“沈大爷,别……我不耍你了,别乱来。”
沈隽意含住腺体,牙尖轻轻咬住却不刺破,故意给傅清疏压迫和威胁,让他服软。
“说你知错了。”
傅清疏腺体被他衔住,命门扣在他手中,能屈能伸道:“我知错了,别咬。”
“求我饶了你。”
沈隽意越说越过分,虽然这些话他说过,但那都是在chuáng上,意识弥散的时候被他bi着哭腔说出来的。
沈隽意牙齿轻轻磨着腺体,微微的疼痛和更大的痒意从腺体一路传到心里,加上他一直在颈后释放信息素,就快bi得他被qiáng制发情了。
“再不松开就挨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