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疏没多做安慰, 这个时候,他们两人都是千疮百孔。
没什么好说的, 再多话都不如一个拥抱,所以沈隽意抱了他, 还咬了他的肩膀,隔着白大褂隔着衬衫,估计都留下牙印。
傅清疏没动, 任由他咬了一口慢慢松了力道, 伸手按住他的后颈,仰起头。
满月酒前夕,沈开云派人来将沈遥接去国外。
这些年他甚少在国内住, 只有沈烟忌日的时候才会回那座大宅住几天, 回忆两人的过去。
自从知道了沈开云的恶行,沈遥也没和他说过话,出了他打电话来关心外孙之外便没有联系。
很奇怪。
沈遥和沈开云的时间远远大于她与沈隽意, 但沈隽意说的那些话,她几乎是立刻就相信了,也许是身为女人的直觉,她相信沈隽意不会骗她。
又或许是她和父亲之间始终不算亲近,虽然他对自己照顾有加, 也是个很温和的父亲,但并不如沈隽意那样真实,实打实的疼惜她这个姐姐。
沈遥已经计划好了,在满月酒之后去找沈隽意。
不管以后有什么,她都陪弟弟在一起,不让他一个人在经历那些无助,她是他唯一的家人,她有责任和义务。
“明天是孩子的满月酒,亲友已经通知完毕,我如果带着孩子离开,没法对他们jiāo代。”沈遥看着面前的几个黑衣壮汉,qiáng自镇定的说:“明天结束了,我会亲自带着孩子去看爸爸,你们走吧。”
“小姐,请恕我们冒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