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哥不知道, 脚步缓慢地一个个给他介绍这里的人,仿佛是站在云端看这些被折磨的蝼蚁, 还带着点沾沾自喜。
“其实这些都是下等的,将来卖了也都是黑市里让那些废物们发泄的, 真正好的都抢着要,像你,一定是好价钱。”说着, 石哥伸手按上另一道门, 微微一声细响,闪过一道蓝光验证了指纹,门便开了。
“你别看他们这些样子, 其实很快乐的, 尤其是刚刚用药的时候,那种理智还在却无法抵抗的,一步步沦陷的感觉, 能击败这世界上任何qiáng大的心理防线。”
傅清疏忍着身上的不适,咬牙与身体里横冲直撞的燥热抵死顽抗,掩饰地攥紧了发颤的指尖,视线不经意瞥到其中一个男人。
他缩在角落里满头满身的汗,应该就是石哥口中还有理智正在与那种感觉做抵抗, 无法控制的淌出透明的水渍。
他没有伸手,每次想要伸手的时候就把手放在口中,咬的血肉模糊。
傅清疏微微闭了下眼,qiáng烈的冲击比任何影像化和书籍资料更具刺激,弥散的气味失控的叫喊以及bào露在外的身体和终于撑不住沉沦的表情,都像是骤然降落的陨石,砸在他的心门上。
深深的坑,带着滚烫的热意,灼烧他残存的理智。
他再在这里待上一会,不用石哥给他用药他自己就会陷入险境。
傅清疏在心里深吸了口气,在自己的险境里拨出空去担忧他现在怎么样了,他毫不怀疑这个人会回头来找自己。
“进去。”
傅清疏被推进去,踉跄了两步扶住这里唯一的一张桌子,撑着无力的手按住桌沿,抬起仍旧还有七分清明的眼睛,说:“我要见这里的负责人。”
石哥一愣,随即笑了:“见负责人啊,等你开始用药的时候,他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