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是你又欠揍。”傅清疏攥着他的手腕无比想揍他,但是现在环境不允许,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说:“听话,别闹。”
沈隽意跟他蹲在“爱情树”旁边的矮木丛里,眼神一瞬不瞬地落在傅清疏的手上,那双手的骨节单薄没有茧子,是个只拿粉笔的手。
如果不是亲眼见过,任谁也无法想象这个人会打架,还那么凶。
“傅清疏。”
“别闹,仔细听。”
沈隽意根本没听见刚才两个人说的是什么,因为没听过前情提要,又隐晦,所以并没听懂,经他一提醒才凝神听起来。
“听说是卖到地下jiāo易市场,这种时时刻刻都处在发情期,一碰就喷的,有的是人喜欢玩儿。”
“啧,真他妈变态,不过我也想玩玩儿,应该很慡吧。”
沈隽意一惊,下意识就去看傅清疏,他这段时间明里暗里地给他讲梁文文和华翰,还在房间里装模作样地看关于基因的讲座,就是为了潜移默化的告诉傅清疏,正常的oga是不会像傅正青那样的。
他没敢直说,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按照傅清疏这种绝对冷静自持的人,想影响他不是件很容易的事。
但他最近好像不是很排斥自己了,应该是有些稍稍敞开内心了,这会突然让他听见这个,没事儿吧。
沈隽意有些担忧,“傅教授,你还好吗?”
傅清疏听得入神,一时没会过意,“什么?”
沈隽意见他没那么大反应,也没打算戳破,就说:“没什么,听他们继续说。”
“行了你,不过其实这种事我总觉得不妥,咱们生产这个药虽然查的严,但背地里咱们有人罩着,偷着买卖也没什么事儿,何况境外jiāo易,但试药和卖人,这是明摆着的犯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