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遥握着话筒,声音清脆娇俏,“你就会哄人,还是工作吧,以后我们还有几十年的时间,慢慢看着孩子长大呢。”
蒋祺笑了声:“是啊,我们还有几十年呢。”顿了顿,他话题一拐,问:“爸爸呢?”
沈遥说:“他在楼上呢,这几天是妈妈的忌日,他状态有些不太好,我刚才就是陪他说话才接电话晚了。”
蒋祺垂了下眼,沈遥又问:“我让你问阿意的事你问了吗?”
蒋祺说:“问了,不过阿意不肯说实话,他藏心里这么多年了,你这个亲姐姐他都不透露一点,我这个外人他怎么肯说,不过我觉得他这么恨爸爸,一定和妈妈有关。”
沈遥攥着手心,小心地看了眼楼上,压低了声音说:“他是怀疑爸爸害死了妈妈吗?”
蒋祺说:“你就快生了,别胡思乱想,孩子重要。”
沈遥“嗯”了声,可话虽这么说,一边是父亲一边是弟弟,她怎么能安心什么都不想,一个人抱着话筒叹了半天气。
蒋祺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轻声说:“别胡思乱想了,你妈妈死了这么多年他都没有看过别的女人一眼,每天沉浸在失去她的痛苦里,你爸爸这么爱她,怎么会害死她呢。”
沈遥有些不信,“可阿意那么恨他。”
蒋祺忽然问她:“阿遥,你知道你妈妈是哪里人吗?”
沈遥奇怪地说:“我妈妈是平洲人啊,怎么了?”
蒋祺凉凉的勾起一点笑,说:“没事,我随口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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