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门声越来越大,傅清疏身上的信息素仿佛失控了的闸门,一大股一大股的往外涌。
沈隽意觉得不大对劲,伸手朝他后腰下一碰,立刻感觉到满手的黏腻,汹涌的仿佛失去控制。
“傅清疏。”沈隽意握着他的下巴,沉着眼神一字一顿地跟他说:“我要暂时标记你,等你清醒了,你要杀了我也好,怎么样我随你处置,但是现在,听我的。”
“不……”傅清疏摇头,本能地挣扎着想要往后退,却被他一下子扯回怀里,握着他的手qiáng硬地放到后腰下,qiáng迫他自己摸上一手濡湿,“不标记,你会被发情热活活烧死!”
“我……不能……”傅清疏说不出完整的话,许奕的声音还在外面,声音和敲门声越来越急促。
沈隽意顾不上那么多,将人禁锢在怀里,深吸了口气,汲取到他身上香到极致的松木气息,感觉他的发颤。
“别怕。”沈隽意伸出手指,轻轻地摩挲了傅清疏颈后滚烫肿胀的腺体,激的他颤的更厉害,脱力地靠在他怀里哆嗦。
“放手,难……受……”
傅清疏徒劳地喘着气,意识一会清醒一会混乱,疯狂的jiāo战让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沈隽意的手指有茧,粗粝地摩挲着娇嫩的腺体,随着他的发颤又挤出更多黏湿出来,不知道是不是意识稍稍战胜了身体,他竟奇异地有些清醒了,“沈隽意……不准标记……嗯……”
沈隽意拽着他的手腕,将他转了个个儿,照到实验器材的镜面上。
“许奕在外面,你想让他最尊敬的教授以这种样子见他?”
傅清疏闭了下眼,别过头发抖:“不要……不要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