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疏甚至能闻见他身上似有若无的信息素气味,覆盖住腥腻的鲜血。
他已经二十九岁了,本该心如止水,但因为信息素的影响和这一句话反she性地觉得后颈的腺体微微肿胀发热。
他向后退了一步,避开沈隽意:“你情我愿,不支持不反对,没什么看法。”
“老师。”沈隽意一本正经地像个好学生一般,问着并不规矩的话:“待会去我宿舍?”
这句话本身就有些越界,再加上傅清疏先前便以为沈隽意已经知道自己是oga的加成下,瞬间就理解成沈隽意在向他提出约pào。
“沈隽意!”傅清疏眼神一沉。
“啊?我怎么了?”沈隽意的表情看着无辜极了。
“既然你知道我是你老师,就应该有点做学生的分寸。”傅清疏手指不自觉地掐紧,嗓音发gān的补了句:“我不约。”
沈隽意忽然笑起来,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青chun气,眼角微微上挑,嘴角也勾起一点弧度,仿佛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他说:“放心吧老师,我不搞师生恋,也对您没兴趣,更没找你约。问你去不去我宿舍就是想还你衣服而已,你要是嫌我穿过脏了,不要了,那算了,我回头原模原样给您买一套。”
傅清疏喉头微哽,不甚自在地说:“不用,丢了吧。”
“这样吧。”沈隽意略一偏头,说:“你给我个微信,您那衣服多少钱,我转给你。”
傅清疏略有些不自然地说:“你手机不是被君燃泡了酒。”
“……对哦。”沈隽意恍然,顿了顿又说:“那您加我好了,我微信号就是手机号。”
傅清疏看着他,沈隽意到底年轻,直勾勾看人的时候,像个小láng崽子一样的眼神轻易地拨动他的心弦,让人无法拒绝。
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