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疏“嗯”了声,说:“对了,之前让你问的抑制剂,有没有消息?”
祝川笑意一僵,从吊儿郎当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皱着眉压低了声音说:“不是,你真的要啊,那个药对你身体有影响的,虽然效果qiáng,但是损伤也是成倍的,这是违禁药,你确定要用?”
傅清疏沉了沉思绪,半晌点了下头,“嗯。”
“不是,你什么毛病啊,找个人暂时标记就咬一口不就得了吗,又不是那什么你,你gān嘛这么自nuè。”
傅清疏说:“暂时标记作用不大,而且不一定顶得住……十三年的汹涌。”
祝川低低地骂了声,过了一会才说:“你就作死吧。”
第六章 不以为意
挂完电话,傅清疏站起身,打开了实验室的窗户。
初夏的晚风带着一点凉意,温软cháo湿扑在脸上算不上太舒适,但却又像是将肺部清洗一空。
他分化那年是十六岁,已经算比较早了。
彼时父亲和养母闹离婚,乔雁工作太忙再加上离婚纠纷便很少回家,父亲无所顾忌的带着各种各样的男人女人回来。
傅清疏在隔壁写作业,听见声音从隔不断的房门里传出来,捏断了笔,再到后来的习以为常。
乔雁察觉的时候,是去警察局里捞他那天,傅清疏跟人打架,差点将人打死。
他坐在拘留室里,双手jiāo握长腿jiāo叠一脸张扬不驯,不规矩的穿着打扮,嘴角破了皮有细细的伤痕,衬着拘留室里的冷光,整个人都锋利的像是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