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疏说:“我知道,所以问问你。”
乔雁皱眉,深吸了口气四下看了看没有人,才又压低了声音说:“你别冲动,抑制剂一天没失效你就先用着,万一你哪天遇到了喜欢的人,后悔了就来不及了。”
傅清疏迟疑了两秒,抬头,看了眼属于许奕的桌子,“我知道了。”
乔雁心里一阵不安,听他要挂电话了,又忙道:“清疏,别冲动!如果有一天你真的……你又没有喜欢的alpha的话,让义工从腺体给你注入一点信息素就可以,不经你允许,不会同你发生其他关系,你别太介意这个。”
傅清疏“嗯”了声,说自己有分寸。
乔雁叹了口气,道:“其实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不必过度排斥,义工的存在,就证明有和你相似的人存在,你不要过于厌恶这个身份……”
“我知道。”
挂完电话,傅清疏低低出了口气,揉了下额心,将已经冷透了的咖啡一口口喝完。
冰凉的咖啡因子变得奇苦无比,像是把每一个味蕾都仔仔细细地浸透了一遍,傅清疏却丝毫不觉似的,起身将杯子洗了,放进消毒柜。
桌上的电话忽然响了,是座机。
他洗gān净手,拿过几乎一尘不染的毛巾擦gān了,走过去接起来,“你好,傅清疏。”
“傅教授,怎么着打你电话不肯接,打实验室电话就接了?”对面人声音轻佻含笑,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傅清疏眉间微蹙,立刻将听筒放了下去,临了挂断时,男人忙道:“哎哎哎别挂别挂,我问你点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