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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室安保的护送下,避开园外等待的媒体坐上专车,陆行赫带陈觅仙回宫一路有点闹心,池阳白天睡多了,夜里很精神,奶声奶气地说着他和他朋友如何如何的趣事。

而她喝醉了,面容绯红,胸口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红晕,揽着他的脖子不松手,一连叫他梁越梁越,听得陆行赫眉目阴沉,要她看清楚再说话!

陈觅仙一双哀怨的眼睛眨巴眨巴,还是笑嘻嘻的,埋在他的肩窝,说话吐气如兰带着她淡淡的香味洒在他的皮肤上:“我知道是你,梁越。我好想你……”

她的话音里染了点淡淡委屈的哭腔,让陆行赫想掐死她的心都有。

回到颂邸,醉得不清的陈觅仙把他错认为梁越,热情撒娇,对他又是抱又是缠,低声絮语说着好爱他之类的话。

陆行赫作为她的丈夫从没有享受过如此待遇,既想烦躁地喝住她,摇晃她让她清醒,看清他是谁,又舍不得她这么少见的情感外露,含雾的一双眼睛只装着他一个人。

这时,维麒来找陆行赫,说有要事禀报,他让宫人看紧陈觅仙和池阳,一个醉一个闹,别出什么事。

颂邸外院的走廊僻静处,维麒禀告陆行赫,说陈觅涵在非洲观察团里待没几天跑了,现在坐飞机到了海亚,还说军事厅监控到他转托旁人想联系季国皇室,想和梁越对话。

又是梁越,陆行赫烦躁地想今晚真是捅了梁越的窝了。

他稍一思索,也能猜出陈觅涵是什么心思,无非是在他和陈觅仙这里捞不到好处,想转投梁越,梁越护不住陈觅仙,还护不住他?

维麒向陆行赫提议:“先斩断陈觅涵和梁越联系的途径,再慢慢感化他?”

“感化?他也配。”陆行赫最讨厌犯蠢的人,陈觅涵一是对他妹不利二是对他不忠,他横冲直撞一点不爽就想转投梁越,一点都不顾忌陈觅仙的感受。

陆行赫非要治治陈觅涵这身臭毛病不可:“他要联系就让他联系。”

维麒骇然:“这怎么可以?”

陆行赫眼中闪着噬人的光芒,斩钉截铁:“陈觅涵找梁越,我也能找梁越,让陈觅涵试试我联合梁越一起整他的滋味。”

陆行赫回到宫邸,听见内院传来陈觅仙嘻嘻笑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宫人大劝王妃这个不可以,再然后就是全场哗然的声音,一大堆脚步声匆匆响起:“捞啊!快让人下水捞!戒指不能丢!”

杂乱的声响听得陆行赫皱眉,走进内院一看,陈觅仙和池阳坐在溪水边的藤椅上,一群宫人和保镖围在溪边,有人踏下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