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的梁越敛了笑意,即使浑身无力还飞快地转动脑子,想着时机正好,他要和陆行赫谈判。

他要以他一人换陈觅仙和其余二十九人离开,不能让护卫队的成员跟他出生入死还惨死在别国的地牢。

“这可不一定。”陆行赫惬意地走到梁越面前,倚着狱房中间巨大的木桌气定神闲地欣赏着梁越现在的惨状。

梁越费力地撩起眼皮看他,可是只一眼,就让他的眼睛倏地一凝!

眼前的陆行赫神情慵懒,白色衬衫懒散地扣着几粒纽扣,敞开处是结实饱满的胸口,上面有几道微红的痕迹,衬衫下摆没有完全收进西裤里,西裤没有束皮带,一看就是下床后随意穿上的。

陆行赫满足欲望后餍足放松的气息呼之欲出,同是男人,梁越也有过这种体验,马上猜出他做了什么事!

这个认知让梁越近乎心神俱丧,他的胸膛在剧烈震动,他咬牙切齿:“陆、行、赫!你做了什么!”

陆行赫笑:“你应该猜得到,昨晚陈觅仙为了救你,来求我了。”

陆行赫回忆昨晚,邪魅的笑容扩大,主动和梁越分享起昨晚:“昨晚她很主动也很配合,叫声也好听。我做得很舒服。”

梁越的脸色铁青,陆行赫心头残忍的快意倍增,继续刺激他:“她的身材不错,又配合,我要她做什么姿势她都听话。”

“你!”梁越不敢想象昨晚陈觅仙经受了怎样一番折辱,他目眦尽裂,全身震颤,因为被注射药物后虚软无力而松懈的手此刻因为滔天的愤怒紧紧地攥住。

梁越甚至不敢眨眼睛,怕一闭眼就会脑补觅仙昨晚出了什么事,他紧咬的牙关让下颚紧紧抽动,俊脸痛苦地抽搐。

梁越近乎咆哮出声:“陆行赫,你恨的是我!把觅仙放了,她一个女人跟你我的恩怨无关,你恨的是我!冲我来!不关她的事!”

陆行赫蔑笑,走近猛地攥起梁越的头发,力度之大让他近乎九十度地仰头,他冷言告诉他:“梁越,现在你就是一个阶下囚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而且,你这话说晚了……”

陆行赫俯身,挨着他的耳朵轻轻吐出一句:“因为,陈觅仙我要定了!”

听见这话的梁越眸子里迸射出噬人的光芒,他发疯一样想要挣脱身上的铁链,像一头笼中的猛兽亟待撕碎眼前的陆行赫,他怒骂:“你这个禽兽!你欺负一个无辜女人算什么本事?你要是再敢欺负她,我会亲手杀了你!我会要你的命!”

一提到杀他,沉迷于得到陈觅仙,差点忘了这事的陆行赫舌头顶了下颊,猛地抬手,径直扇了梁越一巴掌,他嘲笑他的不自量力:“你们两人挺有意思的,一个两个都想杀我,我是那么容易杀的吗?”

话音刚落,昨晚陈觅仙颊边滑过一滴泪的情景在陆行赫脑海一闪而过,他心思一转,某种残忍的凌虐欲渐渐升起,某个兽性的念头由模糊到逐渐成形,他抓起梁越的下巴:“一别数日,你想陈觅仙了吧?我今天大发慈悲让你见见她。”

说完,陆行赫指着梁越,示意门外的手下:“先好好‘招呼’他一顿,再把陈觅仙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