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亭故就这么不咸不淡地瞥了她一眼,那箱子被小草莓扒拉出来,此时正大咧咧地躺在中央,他漫不经心地拿出一盒东西,夏薏脑袋“嗡”的一声似是冒烟。
她眼神飘忽,语气忿忿:“我觉得你说的对,明天不给草莓放冻干了!”
对于这一切还不知情的猫猫挠得有些累,它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躺在门缝边开始眯着眼。
梁亭故一样一样地拿出来,夏薏愈发觉得呆不下去,整个人烧得慌。
偏偏他扶在腰间的手忽地收紧:“如果不是我发现,薏薏打算把这些,都藏起来?”
“又用不到。”她磕磕绊绊,耳朵早就染成了粉色。
“嗯?”
腰间的那只手漫不经心地点着火,他像是不解:“哪个用不到?”
夏薏咬着唇倒在了他怀里,她瞥了一眼箱子,一大半的都是套,剩下的一些玩具衣服,都让她羞耻的不敢再看一眼。
男人还在等着她的回答,灼热的气息惹的她一颤:“宝贝,你觉得哪个用不到?”
夏薏脑袋像是灌进了浆糊,她随手指了个东西,梁亭故看着那白色的蕾丝,他眼底一暗:“那今晚,就用这个吧。”
?????
夏薏惊恐地瞪大了眼,只见男人那修长的手指撩起薄薄的面料,他挑眉似是确认:“这两个,是配套的吧。”
他指的,是那粉白色的兔耳朵,还有毛茸茸的,惹人遐想的兔尾巴。
夏薏不由咽了下喉咙,她撑着男人的肩膀想往后一退,却被人箍得更紧了些。
他勾着浅淡的笑意,一双漆黑的眸子温和看着她:“是薏薏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如果可以,夏薏希望自己拥有消除记忆的魔法,那天晚上的每一分钟她都不想在回忆!!
梁亭故格外温柔,不如第一次般,这次的主动权在他这里。
十指相扣的手压在床面凹下了一道痕迹,她羞得咬住了唇,脚趾蜷缩着。
皮肤白皙的兔子乖乖躺在床上,每一处都被人温柔安抚过。
迷离之际,她被人翻了个身,蕾丝被扯坏,她整张脸埋在了被子里。
翘着臀的兔子很是可爱,皮肤透着红色,毛茸茸的兔尾巴微微一颤,撕开包装的声响让她煎熬的厉害。
……
可怜的兔子一个晚上都没睡好,她原本以为这事都是像第一次那般,可眼睛恢复了的梁亭故告诉她并不是这样。
他温和克制的外表下,是狂风骤雨般的欲/念。
温柔的,强势的,都让她抓着床单小声哭着,分不清是身体还是情绪的满足。支离破碎间,她身上的布料早就被人撕碎,那兔耳朵也不知可怜的丢到了哪,她咬向男人的肩膀,得来的确实更深的一次安抚。
第二天,夏薏睡到下午才起,松松垮垮的睡衣下,那白皙的皮肤处布满了暧昧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