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逐字逐句念出来,会在皮肤表面产生红疹状态的是另一种性病。
“难道又是个医生?同行报复?”周云飞问。
“不是医生。”叶枫和胡平几乎异口同声。
“你们不是说他对专业名词很熟悉吗?不是医生难道?”周云飞还没说完猛地一拍脑门。
“他可以提前准备,死记硬背!这个人有问题!”
“如果他真的是嫌疑人,那么这次计划的问诊应该是一次认人的过程,确定方青跃是谁,长什么样子。”胡平手指捏着打火机转啊转。
“问题来了,他从来没就诊过,那么直接来认人,说明不是和方青跃在诊疗中发生的问题,简单来说就是并非隐患纠纷。”
“为什么要认清楚方青跃,谁在□□?”
“方青跃有什么值得灭口的?”
胡平一连抛出了几个在当下线索无解的问题。
“都回答不出来是吧,所以咱们还要接着查,手机号码关联信息查的怎么样了??家庭情况怎么样,家属通知了吗?”
胡平话音刚落,周云飞忙不迭的举手。
“查到了查到了,家属还没通知,等您指令呢。”
方青跃,邻省b城人,独生子,父母健在,退休工人。
家中唯一住房一套一室一厅,是父母单位几十年前分配的福利房。
这家子记录在案的资料干干净净,可以麻溜开出无犯罪证明那种。
“听起来他家条件不太好啊。”有干警听完周云飞汇报的信息做了总结。
“是因为有点穷吗?”叶枫小心翼翼地问,毕业这几年,他不断的调整自己的价值认知体系,以前只认为自己家是普通家庭。
从小学开始到高中,身边同学好像都差不多,读了大学,公大管理严格,连衣服都是统一的,也看不出什么区别。
他一直以为世界上的人都差不多,直到接触了很多底层,才知道这个世界的参差。
虽然他现在对自己家经济条件有了相对正确的认知,但是还是经常不能很确定“穷”“不太好”“一般”之间的细微区别。
“也不能算穷,不太宽裕吧,要不怎么这么多年还挤在狭窄的福利房里。”
“好像除了吃喝,他花钱都很节省,但是工作这么多年还没能改善家里的条件,钱花哪去了?”
“或者,他没有我们以为的那么挣钱?”
黄友成说完立刻转头盯着周云飞。
“查了查了,银行状况也查了,全部余额加起来就三万块。”
“查过流水,除了偶尔给父母转账,很多时候都是取现金,不知道干嘛。”
“有多少钱?”叶枫问。
周云飞目光呆滞,回忆了半晌:“好像有几十万。”
“二十万是几十,九十万也是几十,查清楚了汇报,对数字敏[gǎn]点,杀人案最大的点一个为情,一个为从财,跟钱沾边的都注意点。不要总是要我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