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宠物医院有时候也用这种玩意,我上次带我家狗去治皮肤病,那个宠物医院就用这种纸写的医嘱给我。”
患者拿着处方笺一脸懵,一个字都不认识,不利于就诊环节透明公开。
“一会宴主任那边要是发过来新的照片了,咱们把死者照片放进省内户籍系统比对,看看有没有结果。”
上面的痕迹,看起来像是龙飞凤舞字体的一小部分,但是很难辨认究竟是什么字。
所以还能用这种处方笺的要么就是乡村小医院,要么就是私人诊所,总之肯定不是城市里的正规医院。
这一点周云飞还是明白的,他不明白的就是为什么医疗机构还搞个内外有别?
郊县农村的就打电话,市区的就得亲自去?
“也许是方子,也许是记了什么事情。”
胡平根据刚才大家的思路整理出了几个方向。
“城里的医院,诊所每天来往那么多人,谁记得谁名字啊,所以需要拿着照片去找。”
叶枫给周云飞解释完,又补充了一条。
很多证照不全偷摸经营的诊所,不懂的居民看起来以为是正经医生。
出了医疗事故或者有人举报,一来人查才发现证照不齐非法经营。
“不管是患者,家长还是行业人员,只要是在饶安大范围内,掘地三尺都要找出来。”
夜深了,办公室里,噼里啪啦敲击键盘的声音此起彼伏,凌晨四点过,宴笙发过来了修整死者面容后拍下的“证件照”。
经过强大的软件扫描死者头部数据,精密计算还原后,修复了死者因为面部骨折,导致的多处凹陷。
照片上的人除了眼神空洞,五官肤色看起来和正常人毫无二致。
眉毛寡淡,下巴尖利,颧骨有点高,虽然瘦削,但是不失胶原蛋白的一张脸。
目测年龄不超过30岁的年轻男性。
叶枫立刻把照片导入了户籍系统,曾押人员记录系统中进行对比。
海量数据加上刑侦队的破电脑,起码五六个小时才能出对比结果。
天刚亮,太阳火辣辣的从东边跃然而出。
办公室里的键盘声变成了拨打电话的声音。
一整夜的信息查询工作到了见成效的时候。
各种教育机构的电话,一个个拨通,再一个个挂断。
询问的内容几乎一模一样:贵单位有没有失踪一天以上的年轻男性员工,或者有没有听说有年轻的男性下落不明。
“没有。”
“没听说。”
偶然一个反馈说有,立刻让人兴奋起来,可惜这种兴奋未能持续。
经过对方核实,误会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