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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女士,我们查到我们案情相关人和您有过联系,所以想找你了解下情况,不知道是否方便。”

“为了保护咨询人的隐私,一些太私密的问题我无法回答,其他的我能说的我都会尽量配合。”

“我看您的工作证是在浍河某个大学任教,您平时经常接心理咨询业务?”周云飞问。

白女士老家是饶安,目前在浍河某大学心理学系任教,平时在网上义务做一些在线咨询。

如果对方认为在线咨询不能解决烦恼,恰好又在当地,就会约线下咨询。

因为白女士并非以此为生,所以即使见面咨询,收费价格也不高。

一般是200-500一个小时。

以白女士的资历来说,这个价格算是相当便宜了。

叶枫将彭潇的照片调出来,白女士一眼认了出来。

“这个孩子我见过,是个初中生。”

“他找你聊了什么?”叶枫着急询问。

“我说过涉及隐私我得替咨询者保密,除却我们谈及的内容,其他的我都可以告诉你。”

彭潇联系过白女士四次,第一次就是黄友成查到的在线联络,第二次是电话询问,得知白女士的收费不高后想要线下咨询,说自己的问题不方便电话里聊。

白女士的父母居住在饶安,所以她几乎每一两周就会回来一趟,加上大学授课不比初高中,时间相对松动。

两个人很快约好了第一次见面的时间,某个周五下午放学后,地点在某个人气冷清的咖啡厅。

两个人一共见了两次,本来约好了第三次,不过彭潇失约了,并且单方面切断了和白女士的联系。

“他最开始只是有抑郁倾向,并没有严重到抑郁症。我们本来说好,我每次回来见一面,但是因为各种原因,半年里他只见了我两次。”白女士语气颇为遗憾。

第二次见面结束后,白女士评估彭潇的心理状况已经不是单一心理咨询能够调整。

她和彭潇沟通后,推荐彭潇到浍河看心理医生,接受药物辅助治疗。

为了让彭潇尽快接受系统治疗,白女士提出了几种方案,尽量打消彭潇的顾虑。

对于学生来说,最大的压力莫过于医药费,白女士承诺凭学生证,帮彭潇申请绿色通道减免。

如果彭潇自愿参与一些临床药物效果对比科研项目,药费检查费甚至可以全免。

为了不影响彭潇上学,第一次问诊的时间,白女士帮彭潇联系在了周末。

到了约定的日子,白女士在医院门口等了他一下午都没有见到他的身影,自那次后彭潇再没有联系过她。

“你没有再联系过他?”周云飞疑惑。

“联系过,但是打过去的号码永远是关机,而社交账号当时是临时对话框,所以我也翻不出来他的号码。”

“你还记得他的电话号码吗?”叶枫问。

白女士从电话本里翻到了当时彭潇用于联系的号码,而这个号码和他们从彭潇手机里找到的手机卡号完全不同。

叶枫立刻拨打,得到的提示是:该号码是空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