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馥被那求饶哽住了心口,跟着一抽一抽地疼,她道,“用不着你做什么,你做你自己就可以。”
“吃醋也好,闹脾气也罢,我喜欢真实的你。”她捧起他的脸颊,温柔地吻上他的眼尾,低声道,“我不会退缩了,对不起。”
“没关系。”他的原谅来得极快,好像真的从来不会生她的气,黑白分明的眸被水浸染后更显澄澈,被她吻了几下,便重又染上笑意,“你大可以一次一次地退缩,我会一次一次地重新追求你。”
许馥忍俊不禁,眼睛却好像被他传染上了些潮润。
她不愿让他看得这么清楚,只好勾上他的脖子让他俯下身来,唇瓣轻柔又缓慢地相触,他不知道吻了她多少次,却仍像第一次一样珍重。
缓慢地碾磨,吮吸,自然而然地贴合在一起,衣物随意地扔在旋转楼梯之间,许馥竟还在这个岔口想起他的听力来,问,“……你最近是不是耳鸣?”
“有一点,”陈闻也只顾着黏黏糊糊地吻她,顾不上回答,“这会儿没事。”
但许馥不愿就此罢手,又强调,“明天和我去医院。”
他立马顺她的意,“好。”
最近确实有些耳鸣。
很奇怪,像有一团气涨在耳朵之间,堵在那里不上不下,有时心情极为低落时就会胀痛得更加厉害,医生也看不出是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