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坊几人就隔着一段安全距离隔岸观火,更不可能去帮那些狱警。

兔毛微惊讶地睁大眼睛,看着酆淮轻轻松松干脆利落地制住了一个狱警,再看其他人那儿乱成了一锅粥,不由地倒吸口气。

他陡然发现,那个看起来病怏怏、风一吹就会刮走似的男人,完全和表面不一样。

“监狱长!这里!”不知道是谁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

酆淮松开手下那个已经没有动手能力的狱警,看向门外。

余辞匆匆赶来,今天竟是穿着一套非常严谨的西装三件套,将他的身材比例衬得绝佳,脚上是一双漂亮的深棕色牛津鞋。

他大步朝那几个不受控的狱警走去,一边解开胸前的西装纽扣和袖扣,看起来像是刚从哪里回来的样子。

余辞的视线在酆淮和他手里的狱警身上匆匆划过,落在狱警脱臼的手关节时微微停顿了一秒。

“监狱长!压不住了!”

一个不受控的狱警用身体用力顶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两个成年男人,然后高高举起手臂,猛地就要把钢笔竖直插进自己的耳朵里。

蒋坊远远看着,凉凉说道:“啊这个角度这个力道,一看就没留手,估计耳孔都要撕裂,啧,有点不忍心看了。”

他这么说着,可一双眼却还是兴致勃勃地盯着那个方向。

余辞眼神一沉,蓦地一个转身,贴近那名狱警的身后,就像酆淮一样,遏制住对方的行动范围后,干脆利落地卸下那人的手腕。

兔毛“啊”了一声,意外地瞪大眼睛:“监狱长的动作和新来的一模一样!”

简直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蒋坊也看出来了,他挠了挠后脑勺,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室友。

这样的攻击招式可不常见,都不能说是巧合撞上,简直是完美复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