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余因会想念你的。”
“我知道。”
“余果会想念你的。”
“我知道。”
“杨师师会想念你的。”
“她会吗?”
“会的。”
苗江想说,但不可能像我那样的想你。但她张了张嘴,终究忍住了。
苟岚慢慢扶起她,指尖触过她的肌肤。因为一路在走,她出了汗,肌肤微微湿润,脸颊潮红,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被石头磕破了上衣,露出了腰间的一小节。她上班时间长,经常待在室内。遛狗也好,运动也好,基本都在晚上。终日晒不到太阳,皮肤很白。
苟岚转过脸,不去看她。
他怕如果再看,自己会舍不得。
他不是没听到过宠主之间的讨论。人类社会婚姻市场中,汪少风当然是比他更好的选择。再契合的灵魂,放到天枰上量一量,又能值得多少斤两。
野孩子苗江,不可能再跟着同样是野孩子的他漂泊。苗江需要一个稳定可靠的家,一个可以帮她打点公积金医疗保险购房购车摇号的人,一个在必要时能够为了家人拉得下脸跟医院护士长班主任老师搞好关系的社会活动家,一个能够为她的孩子找到优质医疗教育资源的丈夫。
这个人,也许会是汪少风,但绝不可能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