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喻津显然没能get到这层隐喻,每回都怕自己爸爸把自己男人打击的自闭了。于是暗地里好言相劝希望她爸能把好话当人家面说,结果就是接受到亲爹恨铁不成钢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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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喻津哼了两声,把门往旁边拉了拉,“进来吧。”
许嘉允脱了鞋换上,走在后头把门反锁上,才往她房间里走。
“你带电脑干嘛?”赵喻津把桌上插座收拾出来,让他连上充电器。
“没怎么,我找借口说公司有事,这才脱身了。”
“多大点儿事啊,你怎么搞的跟做贼似的,陪我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赵喻津没搞懂其中的逻辑。
许嘉允长叹一口气,“你不懂。”
要是他说来陪赵喻津,赵叔叔一定会在最快时间内解散会议上楼。别问,问就是防止猪拱白菜。
赵喻津确实不明白,半干的头发散落在脑后,眉毛拧在一起,抬脸看他,满是疑惑。
许嘉允忽然有些口干舌燥,捧着她的脸弯腰亲过来。舌尖轻柔地探出,临摹着轮廓,继而轻巧地突破防线撬开牙关。
赵喻津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双手本能地握住他的手腕,相触的皮肤底下藏着的脉搏越来越剧烈。她也忘了先前疑惑的是什么,积极地回应加长这个吻。
他们回来几天就几天没有亲亲了,没机会也没时间。因为回了家,他们连住在一起都还不大好意思。
这几年里,回洛镇对许嘉允来说是一件又幸福又痛苦的事情。
幸福的是,所有爱的人都聚齐在了身边;痛苦的是,必须跟赵喻津分住两家,连亲亲摸摸都得躲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