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刚说了一个字,就感觉他眸色又凝重几分,“宝宝,我可以动了吗?”
他这副样子显然也不好受,虽然底下疼痛并没有缓解多少,但对美色的怜惜已经让我抛弃了只顾自己的念头,一狠心点了点头。
“你真的不疼了吗?”他还不放心反复确认。
我心快跳到嗓子眼儿,紧张的要死,他每问一遍就好像蹦极之前检察员反复确认绳到没到位似的,最后结果就是我越来越紧张暴躁,一时不耐又顶他,“你来不来,不来算······”
许嘉允如蒙大赦,将手放在我的肚子上,缓缓用力。
我不自觉揪住了床单,强迫自己不吭声。
他很快察觉出我的异样,俯身在我耳边,“宝宝,放松,你好紧。”
要死了。
我满脑子只剩下这么一句话,应对之词还没想出来,耳朵就又一热。
许嘉允牙齿轻轻咬住我的耳朵,同时猛地用力。这次,我们是彻底拥有彼此了。
他怕我疼,忍得也很辛苦,一边用别的方式唤起快感,一边问我还疼不疼。
这段经历严格来说真的不是非常美妙。
一来,我们都是小学鸡,二来酒精的后劲儿慢慢上来混着身体上的疼痛,搅的我又累又乏。唯一真正让人感到幸福的,是心底的满足感。
没过多久,我彻底睁不开眼睛了,嘟囔着说,“我好困。”话没说完,整个人就陷入了要睡不睡的状态里。
他愣了,轻声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