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了我的推理侧头深深看了我一眼说,“说反了。”
“什么说反了?”
许嘉允却不回答了,他从柜子里拿出打火机点燃蜡烛。黄色微小烛光亮起,盈满整个厨房。
我依然攥着他的袖子不松手,他单手拿着蜡烛,白色睡衣也被烛光染成暖色。离开厨房穿过玄关终于成功抵达我的房间。
我爸妈虽然从小对我实行“不给钱”教育,但是在吃穿住方面一直给我保持了优良水准。我们家小区一百三十几平,其中我的房间是主卧有二十几平,用镂空的玄关柜隔开,半边划做了卧室半边做了书房。
可如今深夜里的一片漆黑,让大到有些空旷的房间看上去颇为吓人。
许嘉允将蜡烛黏在书桌上,烛火微弱堪堪能照亮到床边。
他长舒一口气,嘱咐我,“明火放床头柜太危险,就放这里可以吧?”
这话说的,我还能说不可以吗?
许嘉允转过身看我,手上使了使劲却没能成功挣脱了,叹了一口气揉了揉我的头发,安慰道:“好了,别想那么多,我该回去了。”
“啊?”我看看蜡烛又看看他,脑子里有开始无数遍重演嫌疑人们的犯罪过程,手里的袖子拽的更紧了,硬着头皮道,“那个,要不你再呆会儿?”
许嘉允看了眼手机屏上的时间,略一迟疑还是点点头,“也行,那你睡觉吧,我等你睡着了再走。”
……还是要走?你这话说的我咋能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