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午突然想笑,“哪错了?”
“我不该把爱分给别人,不该喜欢安意,我应该全身心只爱你一个。”
这踏马可怕的控制欲,不就追个星吗,假的,协议白纸黑字不谈感情,反悔的是孙子。
“我说的是这个?”
他不就是生气她今晚去安意见面会?
“我不能只说约了乐乐,而没说去见面会。”她头埋在枕头里,闷闷地说。
“还有呢?”男人一步步拷问。
还有啥?她转头,看着伏在上方的男人,眨着一双欲滴水的眸子,泫然若泣:“没有了,真的。”
“再想想。”
贺时午一双眸子紧逼着祝初一的眼,眼珠乱转,不知又琢磨着什么辩解之词。
她想了半晌,“没了。”
“再想。”男人咬牙。
她摇头,真的想不出来。早把自己因为他的怒火攻击,跑去找云景行避风头一事抛之脑后,她现在的脑子不够用,搜肠刮肚想办法与他斡旋,空不出半分脑子想其它,而且,她现在没脑子,空的空的,好不容易高起来的智商都踏马归零了。
“要不要一条条细数你的七宗罪?”不守本分,演技卓越,满口谎言,……
七宗罪,这是要治她于死地,她可怜兮兮,“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男人扯了扯嘴角,“行,那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