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寅应下,转身又朝府内去了。
不多时,顾寅驾了马车而来,顾长安遂入了马车,霜澶紧随其后。
一路上顾长安斜靠在马车之上闭目不语,只胸口的起伏能教人知道眼下他顾长安心绪不畅。
霜澶端坐在一旁,原想宽慰一二,却迟迟未开口。
一来,这顾长安满脸写着生人勿进;二来,顾府的事体她也委实不清楚,没得贸然说话反倒显得造次了。
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才到了地方。
待下了车,入了院子,霜澶原以为顾长安会径直去屋内,不想转头便向那院内的凉亭处去了。
待坐定,又唤顾寅去拿两壶酒来,随即坐定。
“今日教你见笑了。”
霜澶一愣,左右一瞧眼下除了顾长安已然没有旁人,这是在与她说话么,只这话当真是折煞她了。
霜澶默了半晌,遂开口道。
“公子额上可痛?不若奴婢去拿些药酒来罢。”
顾长安似是这会儿才想起原额上还教人砸了一记的,遂抬手摸去,原就男子,这点磕碰都算不得什么,只道不用了,明日便能好的。
顾长安说罢,原还想再说些什么,只才刚启了唇,便又蓦然闭了口。
少时,顾寅便来了,只不单拿了两壶酒,还将先头从顾府带出来的月饼也装了盘一道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