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秋喃喃道,“原是连昔春那一份都赏了我吧,我原也是个藏不住钱物的人,这些不若先放姐姐这处罢。”
提起昔春,敛秋又是好一阵难过。霜澶遂又安慰了几句。
这时,屋外有位女使在叫,“霜澶姐姐,可在屋里么?”
霜澶推开门走出去一瞧,女使是院里的,不过是庭院洒扫的,平日里素来是无甚来往的,便轻声问,“是有何事?”
那女使只说院外有人找呢。
霜澶纳闷,今日是什么日子,怎的这样多的人寻她。
待出了院门,左右瞧着又不见什么人,心里头愈发奇怪。
正要回转身回院子,后头就有人叫了。
“霜澶姑娘……”
霜澶复回头,不远处一颗槐树底下站着的,不是沈远又是谁人?心下一怔。
走上前,“沈远,你找我?”
那沈远咧嘴一笑,“不是我找姑娘,是我家公子。”
霜澶心道竟如此稀奇,“二公子找我?不知是何事?”
那沈远三缄其口,只道,“姑娘去了自然就知晓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