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晚晚又挣了一下,还是动弹不得, 也是可恶,明明那么瘦的一个人,偏偏身子沉得很。
许是被她的动静吵到了,叶淮把她搂得更紧些,呼吸声沉沉的, 微微打着鼾。
文晚晚想起听人说过,累得厉害了就会打鼾,有些想笑,脸上却越发燥热起来了。
昨夜里他折腾得厉害,以至于她又累又困,糊里糊涂地昏睡过去,后面他又做了什么她也不清楚,但看他这幅模样,想来也累得不轻。
真是,明明自己也累,偏要折腾!
身上潮潮的,一半是汗,另一半也说不清是什么,叶淮的身体倒是干爽,这个人好像体温一直都凉,也不爱出汗。
文晚晚把脸凑过去,挨着他微凉的肌肤,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他是天生如此,还是因为中毒的缘故。
文晚晚又躺了一会儿,心口被压得有些难受,身上又出了汗,粘粘的怎么都不自在,净房在另一头,文晚晚记得那里每夜都会放一大壶热水,外头裹着厚厚的夹棉套子,到早晨时水还是温温的,好方便叶淮夜里起来时用。
看这情形,叶淮昨夜里肯定没给她收拾,她倒不如悄悄起来洗一洗,这样黏糊糊的,真是太难受了。
文晚晚拿起叶淮搭在她身上的胳膊,悄悄地挪开放在枕头边上,跟着又去搬他的长腿,一使力,才惊觉得自己身上疼得厉害。
果然是折腾得狠了,这人总是馋嘴似的,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