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小时候,文柚就是这样,温顺胆小,遇见她害怕的人总是低着头咬着嘴唇,迟迟疑疑地不敢说话。
她看了眼妇人,微微一笑:“姐姐,麻烦你去拿点茶果好不好?我想跟这位姐姐单独说会儿话。”
文晚晚是女官出身,虽然说话和气,总是带笑,然而此时刻意带出气势,那妇人立刻便察觉到了,已经知道是惹她不快,想了想含笑说道:“好姑娘,我去拿茶果,你们说话时,也要留意些。”
她眼睛又往屋顶上一看,这才走出去,掩上了门。
文晚晚立刻挽住了文柚的胳膊,趴在她耳朵边上,含泪说道:“姐姐,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文柚带着泪音在她耳朵边上说道,“好妹妹,你怎么能投靠了镇南王?姐姐听见时,心里很难过,陛下他对你那样好,你不该对不起陛下。”
文晚晚再没想到竟能从文柚口中听见这样的话,一时间又是惊讶又是不解,许久才涩涩地分辩道:“姐姐,我没有投靠叶淮,我连他的面都没有见过。”
文柚松开她,偏过了头:“好妹妹,你从小就是个聪明伶俐的,姐姐笨,处处及不上你,姐姐也都知道,你又何必骗姐姐?”
“我没有!”文晚晚没来由地觉得鼻子一酸,一时间百口莫辩。这是怎么了,她盼了那么久,想了那么久,为什么,姐姐会这么对她?
她不禁又伸手拉住了文柚,恳切说道:“姐姐,我没有骗你,我去淮南时半路上遇到刺客,头上被打了一棍,很多事都记不得了,但是,我真的没有投靠叶淮,不该说的话,我一个字都没有说。”
文柚低着头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