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你们比着淘气,而今怎么不同人家比一比为官做事?”
“什么时候,你爹我才能同太师一样因儿子脸上光彩一回?”
……
如此教训听多了,加上王砚公务繁忙,几人约他出来玩耍,王砚屡屡推却,五人对他不免有种难以道明的情绪,说话也常带调侃。王砚都一笑置之。
王砚的小厮后来打听到,刘小侯爷这回挨训时,也又被他爹数落了:“你不是常跟太师家的王砚一处玩么?这事若是他,早把鹦鹉找着了!而你个小畜生只知道弄虚作假,连亲祖父都糊弄!”
刘浺心里堵,籍酒撒气。王砚虽不知隐情,闻言也不以为意,拍拍他肩膀:“知道了,放心,我一定帮你把鸟找到。”
刘浺抓住他袖子:“你,绝对不要给我多事插手,明白不?!”
王砚再拍拍他的头:“嗯,我绝对立即揪出那贼跟鸟。乖,睡吧。”
刘浺一松手,扑通又铺平在榻上。
温意知忍不住问:“阿砚,你真觉得那只鸟找得到?”
王砚道:“当然。区区一小事尔。”
“可你方才说,这种失窃案查起来并不容易。”
王砚笑道:“看是谁查。你们可晓得京兆府那边都查到了什么?”
虞、薛、温三人一起摇头。
王砚坐下自斟了杯酒:“罢了,他们应该也没查到多少有用的东西。”着小厮取来纸笔,写了张字条,命送去礼部,给兰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