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歌在嶙峋山壁间各种找着力点缓冲下坠,狼桃就像挂在她腰间的流星锤,时不时的还能做个方向摆渡。
也不知下坠了有多少米,隐隐初见下方一条湍急的长江, 长江两边绿意葱郁,山壁上开始出现越来越多生长于夹缝中草木树干。
呼啦——
这时闻歌打开身上外袍,霎时间强风灌入, 她身上的外袍如同一朵鼓起的云伞,没几秒过后二人下坠之势猛然一顿, 外袍嘭地挂在了一颗约有半腰粗的枝干上。
下头河流湍急,悬在上头十来米出挂着两个人,狼桃吊在下面,感受到周围静止下来的风声,回头晃晃悠悠地冲着在他上面的闻歌露出一口白牙。
“侯爷!”我们没事了!
闻歌挂在树上, 腰腹用力前后一荡, 长腿啪地勾在树干翻身骑着到了上面, 挪到最粗壮的根部, 然后一点点把狼桃拽上来。
“好小子,差点叫你给本侯勒岔气儿。”
狼桃大着胆子伸手给闻歌揉了揉肚子,“揉一揉就没气了。”
俩人自悬崖上跳下来,跳崖也不是那么好跳的。她和狼桃七孔都有血丝流出,她还好点,狼桃比较严重,咳咳吐出了两口血。
幸好闻歌身上备的药足,先后和狼桃吃了药之后又用银针疏通经脉,身体上的不良反应慢慢地消下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