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给他这一声吓得,登时某个部位又涌出一股热流,让她一个哆嗦,苦着脸道:“求你了殿下,你别管我了行不行?”
“不识好歹!”李昱辄没好气地说了她一句,也由她去了。
唐宁里面的衣服还是湿漉漉的,很快便将外面的衣服打湿,被凉风一吹,冷得直打颤。
李昱辄瞥她一眼:“活该!”
话虽这样说,但看见唐宁脸色苍白止不住冒冷汗的样子,李昱辄还是良心未泯,有些担忧。此番他们都是骑马出来的,如今唐宁痛苦地很不成蜷缩成一个虾米,加之屁股还受了伤,自然无法再骑马回去,于是李昱辄便吩咐随从去附近租一辆马车过来,他亲自将唐宁送回将军府。
马车很快找来了,李昱辄将唐宁扶了上去,自己也俯身钻了进来,又扔给唐宁三件外衣,显然是从那三个随从身上扒下来的。
唐宁终于松了一口气,心想等到了将军府就没事了。
万万没想到快到将军府的时候,李昱辄撩了一下帘子,忽然叫停了马车,然后扭头对唐宁说:“这里有一家医馆,走,我带你找个大夫看看。”
唐宁惊慌地摇摇头:“不用,我不下去,我回将军府就好了。”
“先让大夫看看你的伤要不要紧!”说着就要来扯唐宁。
唐宁抱着膝盖要哭了,身体的不适以及身份的不能言说让她此时倍感委屈:“你别碰我……”
李昱辄一愣,看见唐宁那张泫然欲泣的脸,片刻后,才说道:“你看你一个大男人都疼得快哭了还倔什么倔?跟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