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副总冷笑着:“那你放权之前有没有考察过陈副理处事是否成熟啊?我知道你信任他,因为这是你学弟,可你也不能太过了!”
尤玮依然是那个不紧不慢的语速:“我知道方副总是没有放权给底下人的,陈经理不过就是您的传声筒,就连企划部行事,娄经理也没有直接决定的权利,凡事都要向您请示。我猜,这或许是你对他们的信任度不够。可是这在我们行政部是不存在的,陈笑是否能出色有效的搞定客户,我自有我的一套衡量标准,我之所以愿意放权给他,也是因为他的处事能力足够成熟。反过来说,如果陈笑事事都做的不够火候儿,不足以让我信任,凡事都要我亲力亲为,那么我还要这个副理做什么?同理可证,我也想反过来请教方副总,您不愿放权给陈经理和娄经理,那您要这些人是做什么用呢?”
方副总的“借题发挥”没有成功,陈笑不仅保住了饭碗,连内部处分都没有。
方副总败兴而归。
事实上,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今天不过就是方副总的一次下马威,或者叫试水,方副总心里清楚,靠这点小事就拿下陈笑,是不切实际的。
尤玮和陈笑、崔圳一起离开娄副总的办公室,三个人一路上都没说话。
直到来到员工休息区的茶水间里,崔圳临走之前和尤玮说了两句。
崔圳:“今天只是前菜,依我看,方副总根本不是想趁机开走陈笑,也许只是投石问路,关键还得看你离开酒店的这一个礼拜。”
尤玮点点头,叹了口气,说:“我明白,我们会小心。你那里怎么样?”
崔圳一怔:“我?”
尤玮笑了:“我是说小轩,她昨天回去,还好吧?”
尤玮嘴上这样问,心里却很清楚,怎么会不好呢,如果不好,今天也不会拿出那样一份企划案,中午之前更不会在大堂里和她那样放狠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