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发出后我就关了机,不愿面对他的任何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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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巴车上,我认识了一位大姐,姓陈,名字没记住,我叫她陈姐。

换做是以前,我肯定不会在路途中和陌生人结交,但是今天,我需要一双耳朵能听我说说话。

我把我身上所有的吃的都拿出来跟陈姐分享,半路上她有些晕车,我还翻出一种治疗晕车的特效药。

那之后的一路上,陈姐都没有晕车。

闲聊大概半个多小时,陈姐突然说,其实打从我一上车坐在她旁边,她就看出了我的落寞,又问我是不是失恋了。

我毫不避讳的承认了,和陌生人吐露心事远远比跟熟人吐槽来的痛快。

然 后,我很快将来龙去脉讲了一遍,进而负气道:“说真的,当我听刘瑶说她为了李明朗流过一个孩子,导致不能生育的时候,我觉得一切都完了。我太了解李明朗 了,他这个人把责任看的比什么都重,因为当年就是因为他的疏忽造成了大风哥的意外身亡,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对自己要求很严格,不允许自己做错任何事。”

“我 本想将这件事告诉李明朗的,可是我那通短信反复删改了好几遍都没敢说,怕自己一旦说了就不能挽回了。我宁可是刘瑶自己跟他说,也不希望是由我自己来掐断这 一切。然后我就在想,我到底哪儿错了,是爱错人了,还是太执着了?要是我当初不那么喜欢他,不逼他对我表态,现在会不会没那么难受?我宁可我面对的只是一 个第三者,也不希望和我喜欢的人的过去斗争,因为我根本打不赢。”

那一路上,基本都是我在说话,陈姐在听,并时不时安慰我一两句。

陈姐的耐心让我获得了些许安慰,最起码还有人愿意听我说话,听我说这些我永远不会对李明朗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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