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只能做朋友。”

这句话我一辈子都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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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之后又过了几天,我们的公司终于迎来了第一位预付定金的顾客,是位二十七八岁的姑娘,名叫酒酒。

酒酒说,她未婚夫叫大禹,他们是在同一家公司的不同部门就职,算是从办公室恋情开始的。

我和酒酒聊了一个多小时,一见如故。

酒酒喜欢西方后现代路数的婚礼,我那天也有点灵感爆棚,一连提了七八个创意点子,酒酒全都满意,还说要打包买走。

我看着计算器上那像是坐火箭一样追加的婚礼策划费用,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始终淡定而专业,生怕这条大鱼跑路,像李明朗一样快很准,时不时建议她即刻刷卡付定金。

直到pos机发出好听的滋滋声。

下班后,我走出写字楼,到对面的公共汽车站等车,顺便透过咖啡店的玻璃窗,瞄向李明朗的御用专座。

他果然在那里,坐在他对面的,是个漂亮的足以拍平面广告的女人。

那女人在哭,李明朗递纸巾给她,神情温柔,活脱脱言情小说中痴心万年不改的最佳男配角。

然后,女人似乎控诉了什么,李明朗左手拿着笔,随意在纸上划拉着。

可我就只看到这么多,车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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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里,我头一次贴了块自己买的十块钱一片的面膜,边敷脸边和小米讲电话。

我说:“我发现我最近有点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