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殊沉吟,他不懂得怎么巧舌如簧地,将她的不安说得贴贴服服。
他将她拉入怀里,小小只的藏起来圈住,下巴抵住她的发顶,他只能坦诚自己的看法:“其实,我是有私心的,而且不怀好意。”
“诶?我不信,”
席妙妙在他怀里闷哼:“你虽然长了张不怀好意的脸,但对我一点恶意都没有,我已经看穿你啦!”
长得不怀好意的上神被夸得有点内伤。
“我很怕你跟我在一起久了,会觉得我其实并没有那么值得喜欢,我怕你跑了,只能对你很好,好得没有人可以取代我,即使哪天不爱我了,也能念着我的好,想着……啊,虽然他很没趣又无聊,但对我很好,再陪他一会吧。”
爱一个人的时候,蓦地变得很卑微。
只要你跟我在一起,无论是为了什么原因都不重要,即使是在利用我也好,不忍也好,我会用尽一切手段留住你,不论是否符合完美爱情的定义。
除了伤害你,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封殊说不出漂亮话,嗓子有些哑,从头顶传来声音的轻微颤动,沉沉地磨过她的耳畔。席妙妙情商不足,幸好言情小说没少看,难得机灵地捕捉到了他的意思。
他说下去:“而且,对你好的时候,我是觉得很快乐的,光是对你好,已经是我在占便宜了,所以你不必感到愧疚,只需要享受就好。我哪里做得不好,你跟我说,我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