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所不欲, 勿施於人,他不认为通过别人去了解一个人是好事。
对妙姑娘,他想亲自一探究竟。
“虽然你是妙妙的好朋友,但既然她是我的伴侣了,我想知道她的事情,直接问她就好。”
封殊不太会分辨场面话──他缺乏社交经验,他一直以来也不需要社交辞令,别人需要虚与蛇委,用尽话术技巧来达到的,他直接碾压过去就是了。於是温语带笑的话,他都逐一认真答复,像这一段,听得席妙妙满脸通红,红到了耳廓尖尖儿,手上的螃蟹也被她糟蹋得不成样子,直观地反映了她的心理状态。
“嘶……”
动作一急,用力失当,指腹就被螃蟹壳上的小刺扎破了。
“给我看看,”
封殊捉过她的手,伤口不深,只有一滴血珠冒出来。
席妙妙从来不是娇气的人,连忙解释,不想他担心:“小事,擦擦就好了……”
她愣住。
只见封殊俯首,在她受伤的指腹上轻轻舐过,松手:“好了。”
皮肤光滑如初,哪里还有伤过的痕迹。
温语感觉自己生物学老师正在坟头蹦迪了,而被‘治疗’了的席妙妙却是另一番感受,舌尖扫过皮肤,神经末梢反馈的感觉相当短暂,却发散出了被电鞭挞了一下的麻痒感。
她反应过来:“你你你你……”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