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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抽掉了数根烟,回到车里:“顾落,如果你说想回到他身边,我现在就掉头去机场。”

他并没有在顾落的脸上看到眼泪,却仍能感觉到她的心在哭泣,他希望她点头,但最终她还是没有说出任何话来。

“死倔的女人。”艾斯无奈,“我搞不懂你到底在想什么。”

……

而施夜焰觉得,这个坠子之于施夜朝和顾落两人一定有着非凡的意义,否则在他看见坠子的时候原本灰暗的眼神不会有光闪过。

几日后,施夜焰再度来看望他时,施夜朝问了他一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

“什么事?”施夜焰装傻。

“一些关于她的,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她只让我把这个还给你。”施夜焰一直觉得说谎是项很难的技术,他不善于说谎,而面前这个人又是一个太精明的人,难怪顾落选择狠心说出那番话来伤施夜朝,连他都不忍听,又何况一个肯为她独入虎穴的男人。

但所有的狠心伤害和谎言,也不过是为了成全顾落的一场情深。

后来施夜朝回到温哥华,家里的一切都还是之前她在时的样子,衣柜里超过半数都是她的衣服,大多都是还没开封的,梳妆台上有她的护肤品,浴室里有她牙刷,到处都是她的影子……

一个人融入另一个人心里的过程像一颗落入泥土的种子,安静的生根,安静的发芽,没有人会听到声音,没有人看到破土,一切都是无声的。但当有一天你回过头去看,会发现你的一切已经因她而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当初那颗种子,在不经意间已然成长为一颗参天大树。

当初以为很难改变的事情,如今都变了。

施夜朝独自在这个房间里,眼前都是她的影子,觉得每一下呼吸都在发疼,他来到施迦樾门外,刚抬了手还未敲门,门便从里面被打开。施迦樾见了他一愣,施夜朝没什么表情的撒着谎:“我来看看你有没有事,怎么还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