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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拓辰白了脸,施夜焰下颚微扬,一字一字说得清晰:“今时不同往日,我多的是办法让你身败名裂,但你应该知道我最想看到的是你陷入两难的那张脸,放弃现在在施家的一切,还是放弃你的女人?”施夜焰转而面向脸色发白的施拓辰:“说实话你已经威胁不了我什么了,这里早已经没有属于我的东西。”说罢转身即走。

施夜朝脚步一错,侧身挡在他身前,内心的情绪几乎压抑不住。72生怕两人动起手,但这种情况之下她插手不得。施夜朝并没说一字,但一双琥珀瞳仁酝酿着巨大的戾气,他极力克制住自己,牙齿都要咬碎。“她还活着?”

“怎么,你以为她已经死了吗?”施夜焰调侃。“这么重要的筹码,任谁都会小心握在手中的,但她是否重要,全在你一念之间,不用现在给我答案,我给你时间做衡量取舍。”他抬手拍了拍施夜朝的肩:“想清楚,对你来说什么重要,或者什么才是你不能割舍放弃的。”

施夜焰前脚离开,a后脚跟出去。

约莫半小时后,远在国某人的电话响了,a轻快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

“你真应该在场,看看他那张想杀人的表情。”她笑着,但笑声未消眼神却已转为黯淡的灰色:“施夜朝终于也有今天,如果他选择你,我一点都不意外,别误会,我指的是选择放弃你。”

她顿了顿:“要和我赌一局吗?——顾落。”

电话那端沉静了许久才响起一个平静的声音,“不。”

接着,那边挂断了电话。

手机刚刚被人从耳边拿走,顾落便听到门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俄顷,门开了,一个男人走进来。

以顾落的角度,只看得到他一双皮鞋,但那人的眼神从进门那一刻就已经落在她身上。

“今天感觉如何?”

几乎每隔几天就会听到的一句询问,有人如实报告过,他倒是极满意,然后打发了所有人出去,屋内只留他与她。

他提起脚跟向她走近,顾落垂着的眸子轻轻阖上。男人的气息越发靠近她,视线将她完整的扫过一遍,而后单膝蹲下,倾身过来。

顾落像是有感知般偏头避开他的吻,男人顿了片刻,掰过她的脸强行吻住。

顾落睁开眼一脸怒容,偏偏头被他扣着无法再躲闪,就这样被强吻了去。男人极其有经验的掐住她的下颚让她的牙齿用不上力气以免自己再次被咬伤,丝毫不理会她的僵硬与抗拒。

自认为缠-绵的一吻结束,索尔仍然舍不得离开她的唇,一下下舔-舐着,嗓音微哑:“你的嘴唇是我尝过最美味的东西,和你接吻才是真的接吻。”

顾落双手双脚被缚,双手抓着椅子两侧扶手,因为太用力指甲深深陷入皮质内。索尔仿佛看不到她眼中的厌恶,神情依旧陶醉。

蓦地,索尔把她打横抱起来到里间,将她放在床上,自己半撑着身子压住她。顾落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怀抱,却被他一句话惊得汗毛竖起。

“三个月多月了,你的身体应该已经恢复了。”索尔单手在她小-腹上摩-挲,又来到她-胸线处似有若无的碰-触。“顾落,我想和你做点更亲-密的事,让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顾落身子一僵,冷冷的瞪着他。“碰了我,可有想好你会付出的代价?”

索尔莞尔:“中国不是有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低头在她的肩头上印了一吻:“你会喜欢上我的,通常我征-服女人是先从床上开始,只有你是例外。”

当索尔的手隔着衣料掬-握着她胸-前的一方绵-软时,顾落能做的只有用尽全身力气来躲避他,并且在他褪去衣衫防备松懈时弓起膝盖击向身为男人最脆弱的一处。

索尔的欲-望正跃跃欲试,此刻痛得白了脸,撑在床上痛苦的咬牙。顾落只想离他远一点,甚至从床上滚到了地板上。待索尔缓过疼痛,过来就要拎起她。

顾落哪里肯就范,激-烈的反抗。“你能关得了我多久?一点儿不为自己留后路?”

“怎么?还指望有人来救你?施夜朝吗?他最近将会忙得很,根本没有时间来管你。”

她像一只泥鳅般灵活,索尔抓不稳她,索性起身,一脚踏在她小腹上。“上次是我放他一马留他一命,但若有必要的话——”

“你就只会用阴招?”顾落以冷笑打断他的狂妄:“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我和他之间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我们的关系不过是建立在利益至上,我们不会为了谁真的牺牲自己,他是他,我是我。”

顾落这么极力的撇清和施夜朝的关系更让索尔看明白他们的感情,心中不免妒火中烧,就连棕色的瞳仁里透出的目光也变得狠戾:“若真如此,为什么在你得知腹中的孩子没保住时,我在你眼中看到了类似绝望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