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被他强势分开,雷韵程绝望的闭上眼睛等待他的入侵,可封印却徒然将一切停住。

他伏在她身上,并未看她,头深埋在她颈间,全身因过度压抑与心疼无法抑制的颤着。他就那样抱着她,没再做出任何举动。

他舍不得,舍不得再做一件让她受伤的事情。

时间流逝,激情渐渐褪去,力气与意识重新回到身上,雷韵程把他推开,抱着衣服跳下床远远的躲开。

封印没有像她预料的扑上来捉她,雷韵程趁机跑进卫生间穿衣服。等她整理好自己出来时封印也已经穿好长裤,赤`裸着上身坐在床边闷声抽烟。

她站在那里不敢轻举妄动,封印抽烟时眼神如野兽似的一直落在她身上,一眨不眨,双眸深沉的触目惊心,可原本俊朗帅气的脸庞消瘦憔悴到她几乎认不出,加之身上先前受伤的痕迹还未完全愈合,他看上去活像刚被释放的俘虏从心到身,伤痕累累,比除夕那夜的他整个人好像死过了一样的让人触目惊心,雷韵程险些没忍住哭出来。

她偷偷攥紧拳,以掌心的疼痛告诫自己不能在此时心软。

直到他将烟蒂按在烟灰缸起身向她走来,雷韵程才惊醒般退了一步。“你走吧,我当你喝醉了,不追究。”他身上酒味太浓,让人怀疑他是否一直泡在酒缸里。

她回身要去开门,手刚碰着门把手便被封印的大手按住,钢条似的手臂把她圈住拉进怀中。“我是喝了很多酒,但现在我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制止住她的反抗,从裤兜拿出一张纸摊开来在她眼前。“我去过你的小仓库了。”

她身子一震,不敢置信的瞪着那张从她日记本上撕下的淡粉色的纸页,是她日记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