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金金二话不说拖了拖鞋向他砸过去。
顾淮南在余金金这儿一窝就不打算走了的样子,陈南浔没事儿就来报到——当然,被拒之门外也是常有的事。余金金白天上班,顾淮南也不见人影,但每天都换不同的衣服回来,晚上和她浓妆艳抹出去逛街,花天酒地的疯玩,穿梭各个夜场。
对于她当初的不告而别以及这五年里都去了哪里,过怎样的生活,顾淮南只字未提,余金金也不问。只要她都完好无损的回来了,一切都不重要。
余金金与顾淮南是发小,虽然吵嘴架是家常便饭,大打出手也不是没有过,但她有事第一个冲上去的一准儿是余金金。但是这姑娘也有个缺点,就是爱八卦。
余金金对镜敷面膜,斜眼瞟了后方一眼,忍了忍,没忍住。“问你个问题啊?”
顾淮南毫不淑女将细长的小腿搭在浴缸边儿,听见她这话,整个身子沉进水底闷了半天不出来。
她没动静,余金金伸出手指抓抓她露在外面的小脚心,顾淮南受不了痒呛了半口水,坐起来趴在那儿猛咳不止。余金金笑起来,和她趴在一块儿。
“陈南浔那天说的男人是谁?”
“不想回答,换个问题。”顾淮南从手边的小抽屉里摸出烟来点上,放到唇间吸了一口。
余金金转转眼珠儿,“你真和叶谁谁睡过了?”
她问的一针见血,顾淮南又咳了起来,这回是呛了烟。“帮陈南浔来套我话的?臭女人,白养你了。”
余金金翻个白眼,像是被侮辱了。“我才白养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陈南承和余安娜结婚那天我和陈南浔也崩了,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陈南承,余臻臻,结婚……好遥远的字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