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检她做过多次,可依然不习惯有东西插|入的感觉。
签协议的时候,向蓝觉得自己短短二十一年的人生相当悲情。
原来只是卖笑卖身,现在连未出生的孩子都给卖了。记得她以前曾经想过,如果将来结婚生子,绝对不会像她的母亲那样抛弃自己的孩子。可如今……
她对着二十万的支票嘴角带笑,然后小心翼翼的收起来。
她从狭小的出租屋搬来任轩送她的那间大公寓里,心里觉得怪怪的。
她怎么就摇身一变,成了有钱人?这对她来说就是有钱人的生活了。
小年夜那天,她买了很多东西去看向霖。两人做了一桌好菜,难得丰盛。向霖吃着吃着放下筷子,有些沉默。
向蓝不知道他怎么了,给他碗里添菜。向霖忽然站起来,说等他一会儿就跑了出去。不消一刻钟,回来了,买了瓶牛二。
他拿了两个杯子满上。“姐。”
向蓝微笑应了一声。向霖看着她,心里一阵泛酸。她明明只比他大两岁,看上去比同龄人成熟那么多。她和他一样失去父亲,更失去母亲。她这么多年一直照顾他,他从初中到大学的学费生活费,都是她给的。
他有些哽咽,再没说出半个字,直接和她碰杯,一饮而尽。向蓝只微微抿了一小口。
向蓝打车回家,到家时已是午夜。她刚洗过澡,任轩就来了,醉醺醺歪倒在沙发上。向蓝知道他今晚是不回去了。他人高腿长,醉得又死,给他换衣服吃力得很。任轩酒品好,不说不闹,安静睡觉。
可他今天没睡觉,向蓝把他搀到床上,他拉着她顺势倒下去。他一身燥热,贴上向蓝清爽冰冷的皮肤特别舒服。扯开她的袍子,双手开始揉捏她的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