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他要了她两次。第一次,他还算温柔,她亦能承受,没想到还没从余韵中平复下去,他竟兴致勃勃缠着她又要了起来,她抵挡不了,也就顺了他。但没想到,这第二次的经历……
实是一言难尽。只能用恶狼来形容身边的这个男人。
她此刻真的累极。两腿方才被他长久压于胸前,刚放下来时,酸的几乎在发抖。此刻慢慢放松下来,困意也渐渐袭来,迷迷糊糊之时,感到耳朵根又被边上的男人轻轻咬了一口,虽然不疼,睡意却顿时被赶跑了。
阿玄嘤了一声,气恼地睁开眼睛,见庚敖笑眯眯的,那张脸凑过来道:“孤睡不着!陪孤再说说话吧。”
阿玄白了他一眼,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没片刻,肩胛骨又酸又痒,感到他凑上来在啃咬,急忙躲闪,恨恨推开他脸:“方才你还没要够?你向我保证什么了?”
庚敖一怔,叹了口气,将她再次搂入怀里:“睡吧,孤不动你。”
阿玄终于得以再次安生。只是被他如此一闹,睡意一时也没了,闭着眼睛之时,忽听他又轻笑一声,似是想起了什么好笑之事,起先并不想理他,只是觉他胸膛不住抖动,仿佛在极力忍着,憋的很是难受的样子,终于还是忍不住好奇之心,睁开了眼睛。
“你为何发笑?”阿玄狐疑地望着他。
庚敖起先不肯说。
阿玄想起他方才对待自己的那股凶狠劲,又来气了,撇了撇小嘴,表示不屑于知道,再次闭目不理他时,他却自己又凑了过来,咬着她耳朵道:“那夜在泉邑,你来寻我,后来离去之时,是否故意停下哭鼻子,好引孤来,叫孤心疼你?”
阿玄一怔,倏地睁开眼睛,对上他漆黑的一双眼眸,当时一幕,顿时再次浮出脑海。
那日发生的事,直至此刻,依然历历在目:就在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之时,先是跃奇迹般地回了,再是她冲动之下去追他——阿玄可以发誓,当时她做出那个决定之时,唯一的想法便是应当向他言谢,后来,她控制不住情绪哭起了鼻子,这便罢了,竟然还被他撞见了……
阿玄想起当时他蹲下来,伸手触摸自己脸上泪水的羞耻一幕,顿时面红耳赤,斥道:“胡说!我何时要你心疼了?我怎知你会跟上我的?”